紫鹃的笑容苍白无力,“怎么可能没人知晓,只是,袭人是宝玉身边的大丫鬟,又深得老太太、太太的信任和器重,谁敢得罪她!尤其是太太默认了袭人的身份之后,更没人会说这些了。况且袭人素日里又颇会做人,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一直没人说而已。如今,估计是墙倒众人推了!”

        林黛玉叹了口气,“她这又是何必呢!她素来会做人,又得二舅母的信任,将来不管谁是宝二奶奶,她都是宝玉身边第一的得意人,何苦呢!”

        紫鹃笑了,“贪心不足吧!一开始她只是想着,尽快将家里欠的债还了,后来,又想着家里的房子破了,该修一修了,再后来,干脆重新买房子,买地。这一步步的,可不就回不了头了吗?姑娘,你说袭人她这一次,能过关吗?”

        林黛玉摇摇不语,好一会儿才说道:“罢了,我们回去吧!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更何况,我们也管不了。”

        到了晚间,林黛玉和贾菀去了贾母处等着陪贾母吃饭,却被人拦住了,鸳鸯微微摇头,“姑娘们请到那屋里略坐一坐,里头二太太和老太太有话说呢!”

        林黛玉点点头,牵着贾菀的手去了旁边的厢房。

        房间内,贾母正不耐烦的听着王夫人的哭诉,“你说了半天,我还不明白,袭人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她是个好的,想让她长长远远的伺候宝玉吗?如今又是怎么了?”

        王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咬牙说道:“别的倒也罢了,横竖我们家也不缺那些银子,可这袭人,她,她竟然和宝玉有了苟且!”

        “你说什么?她和宝玉作怪了?”贾母一听也怒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王夫人含着眼泪说道:“我本来想打发了她出去算了,可这蹄子竟然说她有了宝玉的孩子。儿媳便先将她带出来园子,暗中找人给她把了脉,果然有了身孕!那蹄子说这孩子是宝玉的。儿媳又问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勾引宝玉的。一开始她只是哭,一个字也不说,后来儿媳威胁她说再不说,我让人将她老子娘卖到北边挖煤去!那蹄子才说了,原来那年咱们到东府赏梅,回来后她就和宝玉那个了!那时候宝玉才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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