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羲坐在家阳台上,看着眼前的雪景,他思如泉涌,手上的铅笔不停的上下飞舞着。不一会儿一副美妙的美女出浴图,呸!冬日雪景就出来了。

        作为当代的画家,他还是非常有文艺范的。画画的时候,穿什么衣服都一样。大早上的穿一套睡袍他就敢出来画画。就和以前那些落魄的画家差不多,但是不得不说,含在羲他画的确实不错。虽然没有达到那种名师的高度。但是去个艺术学校教画画是没问题了。

        但是也只能教个画画,虽然他的老师是他父亲花大价格从

        法国请过来的大师。但是这家伙却是对画画没有多少兴趣。要不然以他的天赋,他还用在这里当个屁的艺人,天天在家里帮人画画都可以过得非常滋润。

        他这样的富家子弟比比皆是,别人无法触及到的大师,他们凭借自己的家世非常轻松的邀请到。别人珍惜的拜师机会,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的父亲给他找了六个各个领域大师级的老师来教他。仅仅两年他在绘画,音乐,医学,生物,化学,演技这几个方面都有了不小的成就。

        虽然成不了什么大师,但是在绝对比一般的博士生高一些。

        只不过学习这些也要有些牺牲,比如他放学时间和双休日。

        那几年的日子,让含在羲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虽然被保护得非常好,但是却无法看透外面的世界。

        所以他才想来韩国,当一个艺人。这几年中,他迷路过,钱包丢过,遇到过骗子。但是他还是非常高兴。这才是社会,他不想一辈子都呆在那个笼子中。

        “你好!有人吗?”一道非常流利的英语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含在羲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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