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坐在一辆破旧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皮卡车的副驾驶上,手臂搭在车窗上,吹着腥咸的海风。随-梦-.lā

        路过一段颠簸的路面,感受到皮卡车地盘绝望的呻吟。阿尔文回头看了一眼福克斯,发现她没有什么不适应的,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对着开车的伊凡抱怨道:“老兄,租一辆好一点的车很难吗?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伊凡撇了阿尔文一眼,说道:“租一辆好车有什么用?最后都要被炸掉。”

        阿尔文面对着一个有着炸总统前科的混蛋俄国佬,有些担心的问道:“别告诉我,我现在就坐在一颗炸弹上!”

        伊凡咧着嘴笑的有些孩子气,他一边开车,一边拍了拍阿尔文的座位,说道:“三公斤的tnt都在你的座位下面,很刺激,对不对?”

        阿尔文头上冒汗的给了伊凡一个中指,很烦躁的说道:“别想吓唬老子,tnt很安,弗兰克告诉我的!”

        伊凡“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开着自己的车,甚至悠闲的吹起了口哨。

        一直到伊凡把车停在一座简陋的铁皮房子门口,阿尔文逃命般的跳下车,还不忘把后座上的福克斯一起拉下来。向外跑了有十米远的距离,阿尔文才对着伊凡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以后在让我坐在炸弹上,我就把你的另外一个肾也给掏出来,混蛋!”

        伊凡没有理会阿尔文的咆哮,走到铁皮房子的门口,很粗鲁的一脚踹在了门上,然后走进昏暗的小屋子,拉开了里面的电灯。

        阿尔文捂着鼻子跟着伊凡走进了这间屋子。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圆脸的花菜耳朵,正努力的想要从地上坐起来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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