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一次下去,更多的还是要求他们自救。”徐想道:“其一,在有河流的地方,要求那些富户大豪们尽力多做水车等物事,第二,各村都要组织人手,尽量打深井。”
“你不会又拿着刀子逼着那些富家干吧?”朱友贞笑问道。
“当然不会。这一次,下官可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徐想笑道:“真要是出现了大规模的绝收,到时候他们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殿下,我还要向您请罪呢。”
“徐长史如此辛苦,何罪之有?”朱友贞奇道。
“我打着殿下的旗号,卖了不少官儿!”徐想道:“不过都不是实职,只是一些散官名头,还承诺他们,以后一定会给他们补实缺。”
“卖官?”
“对,卖官,筹钱!”徐想道:“只要是打出水的井,每口井,我给他们补助五十贯钱,这钱,想来三殿下现在是拿不出来的,所以我就打了这个主意,将卖官儿所得的钱,都用在这上面了。”
朱友贞沉默半晌,才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罢了,这事儿我认了。你是要我回头补发文书吧!”
“是,那些人狡滑得很啊,不见正式的文书,不给钱啊!现在井已经大面积地开挖了,我正等着米下锅呢!”徐想眼巴巴地看着朱友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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