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们怎么办?”白敏中有些急了,与先前在众人面前的泰然自若完全是两个模样。
“节帅不要着急。”丁慈深吸了一口气“俭儿,要不要提前做一些安排,把家里的一些妇孺孩童先送走?”
“绝对不行!”丁俭摇头道“一旦我们这样做了,只怕江陵府上下,立时便人心浮动,军心士气皆无。”
“可不这样做的话,万一城破,我们岂不是要落到与鄂岳钱凤一样的下场!”丁慈低声道。
“我们会赢的!”丁俭信心十足。
“俭儿,这是一场恶战,不是用嘴说说便能赢的。”白敏中有些恼火了,“自你回来之后,我们便什么事都依着你的在做,但到了这个时候,总得让我们做些后续安排吧!”
丁俭微笑着道“岳父,感谢你的信任,我这样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可是有些事情,牵涉重大,我现在,却不能说。既然您已经信任了我这么久,到这最后一刻,还请您仍然像过去一样信任我。”
“生死存亡,家族荣辱,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白敏中渭然长叹。
“岳父,我不仅仅是大唐的臣子,我也是丁家的儿子,白家的女婿,心牵大唐兴衰,自然也不会忘了家族传承。”丁俭沉声道。“这最后一战,我们必胜。还请您将这最后一战的指挥权,仍然全权赋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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