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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文西疑惑地看了侄子一眼,摊开了信纸,眼睛落在了厚厚的信件之上,只不过看了一半,钱文西已是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等到看完整封信,钱文西将信卷成一团,死死地握在手中:“守义,你不要胡来,如果真这样干,就是自掘坟墓,自断根本。”

        钱守义冷笑起来:“三叔,一棵大树长得太大了,时间太久了,有些根已经腐了,有些枝叶,不但不能为主干提供养分,反而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主干的营养,再不修剪,这棵大树是要倒的。”

        “如此一来,钱氏可就失了根本!”钱文西怒道。

        “这个所谓的根本,正在把我们钱氏拉下深渊。”钱守义压低了声音吼道:“数十年前,我们钱氏有什么?现在至少我们还有几万兵,还有江西半壁江山,趁着还有点子力气,该修的修,该剪的剪,只要主干还在,重新长出枝叶,再度繁茂也不是什么难事。”

        钱文西摇头道:“你父亲不会同意这么干的。”

        钱守义不说话,只是看着钱文西,看得钱文西毛骨悚然,忽然打了几个哆嗦,一下子伸手摁住了钱守义。

        “守义,你不要胡来。”

        钱守义嘿嘿的笑了起来:“三叔,我们现在就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人,要么下死手挖了这病灶,置之死地而后生,当然,这样,也许死得更快,但总算是还有那么一点点机会。要么就像眼前这样,任由这病灶一点点的扩大,然后吞噬掉我们的全身,这一点不但我看得见,您也看得见。这样下去,就彻底没救了。您的学问最大最深,看问题想来比我更深远,您好好地想一想吧我们该怎么办?”

        钱文西仰天长叹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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