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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烟低眉垂目,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坐在床头婆婆的呼吸之声,直到听见王夫人很是悠长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她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叫了一声:“阿娘,我错了。”

        王夫人叹了一口气。

        几个深呼吸下来,她已经勉强做到了平静。

        抓住柳如烟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手背道:“巧儿,你还是太年轻了,女人的头一胎啊,是最关键的,也是最危险的。”

        “可是郎君在信里说,让我多动一动,千万别赖在床上不动,千万别吃太多大补的东西,平常心就好。”柳如烟道。

        “他一个大男人,知道什么!”王夫人怒道:“这能听他的吗?”

        “噢!”柳如烟顺从地垂下头,心里却在想,郎君跟自己讲的那些,听起来很有道理啊,不过这些就不必跟婆婆讲了,顺着她的意思听就好了,反正这个耳朵进去,那个耳朵出来。

        看着柳如烟的模样,王夫人便知道这小丫头根本没有听进去,这大半年的相处,她却也是大至摸清了小丫头的性子,乖巧那是肯定的,但听说可就未必了,心里头主意大得很。

        “巧儿啊,你别不知轻重,阿娘这可是为了你好。”王夫人抬头看了一眼夏竹,夏竹立时便明白了王夫人的意思,扯了扯小蝉的衣袖,两个人悄没声儿地退出了寝室,将房门也轻轻地关上了。

        “阿娘!”看到这阵势,柳如烟心里倒是有些发怵,不管她主意有多大,必竟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丫头,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她绝对不能忤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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