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隆道,“敬功,这次办药,一路上要好好听二位爷的话,有学不完的本事光靠书本上的东西可不够。”

        白敬功起来给涂二爷和许先生鞠了一躬,“这回就麻烦二位先生了。”

        “哎呦喂,当不起,当不起”涂二爷和许先生赶紧起身,不过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小少爷这般姿态,可比其它人强多了。

        去安国的路上,一辆马车走在土路上,牛黄在前面赶车,白敬功和涂二爷、许先生坐在里头,白敬功已经把他的西装皮鞋换成了短打布鞋,除了皮肤白皙细腻了一些之外,完全看不出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到安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涂二爷带着白敬功到了他们常住的客栈里面,“少爷,对不住,安国这地方没啥好客栈,只能委屈您一晚上了。”

        白敬功笑道,“没事儿,这可比我在定县的时候好多了,二爷,您放心,我也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再说了,这有单间,有热水,哪算什么吃苦啊”

        第二天早上,涂二爷醒来的时候,到了院儿里,就看见白敬功已经洗漱完毕,在那儿打拳了,搞得涂二爷有些不好意思。

        “今儿开市,您得到药王庙上香咱们百草厅人不到就开不了市,这是规矩”和当年给沈隆讲规矩一样,涂二爷又给白敬功讲起了安国药市的传统。

        白敬功照着做了,一切都显得有模有样,让涂二爷恍惚间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和沈隆一起来安国药市办药的场景,这些年下来,安国药市依旧热热非凡,伙计们不停地高喊着成交业务,“大黄五十斤,青岛德记药行川黄连一百斤,深州济仁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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