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出去,今天你不用上班了,明天就去派出所报道。”政委没想到沈隆会如此激烈,一时有些心虚,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了。

        “出去可以,但是在没接到符合调动原则的正式文件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我就呆在这里。”沈隆说完出了政委办公室,回到座位上坐下,开始整理起谢滨的记忆来,看看能不能挖出政委的不法事实。

        一个在公安部门工作的,能这么听商人的话,这里面要是没有利益来往,沈隆绝对不相信,就看要怎么找到证据了。

        “谢滨,出啥事儿了?你怎么和他吵起来了?”这位政委在局里挺不得人心的,几个和谢滨关系比较好的小警察过来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某人想跪舔别人,给我按了点莫须有的罪名,想要把我打发到派出所去,我不服气就吵了几句。”反正也撕破脸了,沈隆是什么话都敢说,大不了不就是不当这个警察么?反正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也当腻了,不想再重复这种生活,还不如借此机会换个生活方式。

        比如像电视剧里一样玩音乐就不错,谢滨也有些音乐的底子,只是沈隆可不打算像电视剧里那样玩什么黑暗金属。

        黑暗金属的内核是反基督,在中国玩这个不是搞笑么?中国那来的基督教信仰传统?这就好比玩说唱的在中国搞匪帮说唱一样,来,你给我说说看,中国那来的黑帮?还是玩点中国听众喜欢的音乐才好。

        几个朋友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一眼领导办公室,然后劝沈隆,“他什么东西我们都清楚,不过你这样硬碰硬也不太合适,现在上班不方便说话,等下班了咱们找个地方聚聚,大伙儿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沈隆对保住如今的职位毫无兴趣,他关心的是这件事儿背后的人是什么身份,包奕凡找的是安迪的亲爹魏国强他知道,但是魏国强究竟是什么职位他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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