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入关后,颁布禁关令,严禁汉人进入满人的龙兴之地;并修建了上千公里的柳条边隔绝关内关外,导致关内关外长期出于隔绝状态。

        到了十九世纪中叶,黄河下游连年遭灾,清朝政府却依旧禁关;破产农民不顾禁令,成千上万的冒着被惩罚危险,“闯”入关东,此为“闯关东”来历。

        鸦片战争后清政府对边疆控制日益削弱,沙俄不断侵蚀黑龙江边境,清政府采纳了黑龙江将军特普钦建议,于咸丰十年(1860年)正式开禁放垦;从此开禁放垦,鼓励移民实边,以振兴关外的经济;这期间,闯关东的百姓已经大规模向黑龙江地区迁移。

        1860年在关东局部驰禁放荒,1897年部开禁,1910年关东总人口增至1万人;民国年间(1912年——1949年),“闯关东”洪流澎湃,新中国前夕近4000万人;民国38年间,山东人闯关东数量达到平均每年48万人之多,总数超过1830万,大约占部闯关东人口(3700万)的一半。

        闯关东可以算得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人口移动之一,而闯关东的百姓大多来源于山东、山西、河北等灾害频发之地,他们在客观上促进了东北融入中原文化,推动了东北的繁荣发展,为东北的开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然而那些闯关东的百姓却是不断经历着历史大潮的冲击,日俄战争期间,无数百姓在自己的国土上殒命与异国的炮火,军阀混战期间保守剥削,日军占领期间奋起放抗,谱写了一部部可歌可泣的史诗。

        衣着褴褛、扶老携幼的人群跟着老鹞子缓缓前行,他们的目光浑浊、眼神中满是迷茫,唯独看向北方的时候能流露出一丝神采,在他们心中,关东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只要能闯过山海关,去到关外,这条命就能保住。

        这就是我华夏的百姓啊,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生活还有一丝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因此历史长河奔流不息,在世界舞台上登场退场的国家无数,最终唯有我华夏依旧坐在麻将桌上纹丝不动,而他的对手们则换了一拨又一拨。

        “传文哥,你冷不冷?”鲜儿的呼唤打断了沈隆的感慨,她弯腰摸了摸沈隆的裤腿,被海水浸湿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干了,这把鲜儿搞得满头雾水,明明才从海里上来没多久,怎么就干得这么快?

        “不冷,你累不?累了的话咱们歇会吧?去三江口元宝镇的路还长着呢。”沈隆看向后方漫长的队伍,这么多人一路行走,那怕歇会再走也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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