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匪患起因复杂,从乾隆年间起,不断有关内破产的流民来到关外蒙古地区择地耕种,他们对当地的开发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各旗贵人通过地租和旗饷赚得盆满钵满,但与此同时当地中下层土著的生存空间却受到了挤压。

        再加上清廷的刻意打压,各旗贵人为偿还朝廷欠债的加派,引起了当地蒙人的强烈不满,从而导致底层牧民起义不断,波及范围广阔,留下了陶克陶胡、嘎达梅林等传说,至今还在草原上歌唱。

        这些底层牧民起义或许是逼不得已,但沙俄也从中看到了机会,他们提供军火等帮助,让混乱愈演愈烈,试图从中捞取好处,日后外蒙的分裂也和这些起义有说不清的关系。

        对于这些底层牧民的遭遇,沈隆还是比较同情的,但是对他们造成的后果,沈隆却无法接受,所以剿灭匪患也就成了势在必行的事情。

        从元宝镇到郭尔罗斯前旗的路上,孙烈臣给沈隆等人介绍着剿匪的难点,“要说这剿匪,有三个难处,其一,草原上草多蚊虫也多,进入草原就算是夏天也得用布包头,不然的话,寸步难行,狼群也多,派出去的跑跋子(哨探)经常被狼吃掉。”

        “其二,那些马匪都是一人双马,马术好跑得快,枪法也准,往往打了就跑,咱们追不上;其三,当地牧民都是他们的人,一有消息就给他们通风报信,那就更不好找到他们了。”

        “咱们没那么多马队,确实挺麻烦的。”郭松龄听了皱起眉头,敌人的机动性比自己强,情报搜集能力更好,枪支弹药的话,他们有老毛子的援助,也要胜过自己,这样的敌人的确不太容易对付啊。

        张作霖采用的是派人混进马匪中,获取他们的踪迹,再派兵围剿的策略,经历了多次失败后终于将匪患清缴完毕,把陶克陶胡赶到沙俄境内。

        沈隆却有点嫌这种办法太费工夫,咱可以有外挂的人,不管这些马匪怎么跑,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睛,“蚊虫什么的不用担心,我已经让夏东家帮忙收了一批药材,到时候撒点药水在身边就行了。”

        以沈隆现在的医术,配些能驱赶蚊虫的药轻而易举,“哦,对了,占鳌,你说这种药在草原上有销路没有?这门生意做得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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