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时迁也能被相州韩家这样的高门大户看中啊!”时迁哈哈大笑,想他原本是个小偷儿,上了梁山之后也不被人看重,直到卢员外坐了头把交椅,方才有了用武之地,如今连相州韩家都找自己结亲了,心中的志得意满溢于言表。

        “我韩家向来看重青年才俊。”说着韩存保又偷偷瞄了时迁一眼,这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模样实在是和青年才俊搭不上啊,可都到这种地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皇城乃是当世俊才,我韩家若能和皇城结亲,也是幸事。”

        哎,想当年只要相州韩家略微露出拉拢之意,对方无不感激零涕,那有现在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啊,往日勾当皇城司的官员,那敢在自己面前拿大?

        “哦?不知道韩家想把那位千金嫁给我啊?”时迁饶有兴致的问道,想当年村都没有一户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现如今韩家都主动送女上门了,两相对比真是感慨万分。

        “在下堂兄韩治有一尚未出阁的千金,正待字闺中,生的花容月貌,针线女红无一不是上上之选。”韩存保竖起了大拇指。

        “哦?可是忠彦相公之子,魏王之孙韩治?”时迁问道,那韩治却是魏王韩琦的嫡系子孙,当过执政的韩忠彦之子,若是放到以前,以这位千金的身世,怕是连状元也嫁得。

        “正是,正是。”韩存保连连点头,背心却浮起了一层冷汗,韩治在韩家名声不显,时迁却能一口说出他的身份背景,这皇城司真是无孔不入啊。

        “呵呵!”时迁忽然冷笑道,“那韩治有两子三女,一子一女早幺,其余两女早已嫁人,连孩子都有了,你从那儿又找出个千金来嫁给我?这几日韩家正在搜集美貌侍女,莫不是要做那鱼目混珠的勾当蒙骗与我?”

        韩存保当即懵逼,怎么连这种情况你们皇城司都知道了?不待他出声辩解,就见时迁从椅子上下来,慢慢踱到他面前,俯视韩存保,“某家早年间流落江湖,向来无人能看得起,唯有员外哥哥对我刮目相看,委以重任,才让我时迁有了如今的光彩;你等以为,区区一名侍女就能让我时迁背叛员外哥哥么?却是小看我时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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