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咬了咬牙,突然一把扯下了慕容兰的腰带,一个滚翻,二人没入身边的草丛之中,衣物满天飞舞,大地都开始震动,整个大地,充满了生命与生殖的气息,一片蛮荒与原始。

        一个时辰后,刘裕的上身精赤,只着一条犊鼻裤,仰天躺在草丛中,长长地舒了口气:“我情愿这个夜永远不要过去,永远就这样和你在一起。”

        慕容兰在一边穿着衣服,顺手把一头散乱的秀发,扎成一个冲天马尾,她微微一笑:“臧家已经收了你娘送来的聘礼,再过三天,我就可以过门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成为夫妻。”

        刘裕笑着从地上直起了身:“家中还有兄弟,还有母亲,总没有这样野战来的爽快,在草原上我们已经很默契了,现在我才知道,那些胡蛮子为何天性如此,也许当一切结束之后,我跟你找一处无人认识我们的草原,去当一对快乐的牧羊人,才是人间快事。”

        慕容兰轻轻地叹了口气:“好了,该谈正事了,先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桓玄跑了。”

        刘裕有些意外,轻轻地“哦”了一声:“怎么回事?拓跋珪怎么会连个人都看不住呢?”

        慕容兰摇了摇头:“拓跋珪飞鹰传书,说是他在征讨贺兰三部的时候,桓玄买通了守卫,连夜潜逃,但我的密探却说,桓玄是给他放走的。而且拓跋珪最近成天神神刀刀的,先是因为在朝会时随地吐痰,就杀了起家的元从李粟,然后又迎娶了独孤部的刘英为夫人,地位与贺兰敏相当。却不立储君少主。”

        刘裕微微一笑:“你的这个眼线,就是贺兰敏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做这种事,万一让拓跋珪知道了你在用贺兰敏刺探他的情况,只怕我跟拓跋珪的所有约定,都要作废了。”

        慕容兰正色道:“贺兰敏现在的处境很麻烦,她说拓跋珪怀疑她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加上贺兰部已经式微,不再重要,她随时有被拓跋珪抛弃的可能,我现在帮不了她。”

        刘裕叹了口气:“这些事情,我确实帮不上忙,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告诉我这个消息,桓玄给拓跋珪放走,说明你以前的话是对的,拓跋珪并不可信,而且,我隐约地感觉到,拓跋珪的背后,还有一股神秘势力在左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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