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民点头笑了笑,接着说道,“缂丝织造技艺可不容易学,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向南点了点头,应道:“老师放心,我有心理准备的。”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很快就来到了古书画修复中心。

        由于金陵这边的大学基本上已经开学了,古书画修复中心里面有不少实习生,人虽然很多,但里面并不会显得很喧闹,大家各据一处,都在低着头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向南跟在孙福民的身后走了进去,一抬眼就看到了柯思思正站在一张长案前,一手拿着一把小排笔,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刷着平铺在长案上的宣纸。

        看着她嘟着小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向南就有些忍不住想笑,就她这副耐不住的性子,想要学好古书画修复技艺,那真是难为她了。

        其实,每一年从考古文物系毕业的学生,真正从事文物修复的人并不多,这些毕业生要么转专业考了研究生继续深造,要么就凭着一张本科毕业证考了公务员,更多的人,则是走向了社会,从事着跟考古文物毫不相干的职业。

        事实上,不单单是考古文物系毕业的学生是这样,哪怕是那些热门专业的毕业生,也都差不多这个样子。

        因此,像柯思思这一类学生,并不用担心就业的问题,也不一定会真的从事文物修复的工作,既然这样,那会不会修复文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南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柯思思也发现了孙福民和向南,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甜甜的笑容,她将小排笔往长案上一扔,小跑着来到孙福民的面前,装作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说道:

        “老师,我能不能不练刷纸了?您看看,我手指头上都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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