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森耸了耸眉毛,笑道,“这些年东奔西跑,也不知道发掘了多少古墓了,从来就没遇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所以啊,年轻人,要相信科学。”

        几个人打趣了一阵,又继续干活。

        一直忙到夜里快十点了,几个人才将顶上的壁画也全都给喷了药水,蒙上了保鲜膜。

        “总算忙完了,脖子都快断了。”

        胡德森小心翼翼地下了人字梯,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

        要给顶上的壁画蒙上保鲜膜,必须得仰着脖子,这些壁画历经一两千年,早已经脆弱不堪,轻轻一碰就跟老女人脸上涂的白粉一样,“扑簌簌”地往下直掉。

        因此,胡德森等人在喷完药水之后蒙上保鲜膜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稍微重一点的动作都不敢有。

        “这里掉了几块,怎么办?”

        刘乙君和另外那个年轻修复师毕竟经验不足,刚开始时没太注意,结果碰掉了几小块的壁画,幸运的是,这几小块壁画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让他给接住了,所以并没有摔碎。

        但是,掉下来的壁画应该怎么处理,他们却是没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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