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看了沈家伟一眼?见他没明白,便伸手指了指古画上面的题识和钤印,解释道?“这是袁江画作上的没错?但是这题识和钤印都是从袁江的真迹上裁下来补到这幅画上面去的?这幅画也确实是清代一位界画画家的话,不过,应该是无名之辈?他的画作是不如袁江的画作值钱的。”

        “袁江早年是学仇英的画法?中年时又开始描摹古代作品尤其是宋代的山水画,绘画技艺大增。他的画作继承了青绿山水画的传统,浑朴有致?并且将雄伟壮阔的山色与富丽堂皇的楼阁?很好地融为一体?既精细入微?又气势磅礴?被推为清代‘界画’第一。”

        向南说着?抬手又指了指这幅古画上的山水、楼阁,说道,“你再看看这幅画上的山水,格局不大,谈不上气势磅礴吧?而且这楼阁也是很粗糙?窗棂、屋檐飞角都是模糊不清?更谈不上精细入微?不用这肯定不是袁江的画作。”

        沈家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亏他刚刚还自鸣得意,一个劲地炫耀自己对袁江的画作有多了解?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啪啪啪”打脸了。

        可谁能想得到,自己在一个乡下地方,还能碰到这种事情?

        闫君豪这会儿也看懂了,他一脸诧异地说道:“那按照向南你这意思,之前老沈碰到的那个老头和那个中年外乡人,是合伙做局引老沈入瓮啊?他们怎么知道老沈会入局?”

        “哎,老闫,这有什么难猜的?”

        沈家伟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只感觉到心痛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段时间都在拆卸古建筑,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啊,那些人估计也是因为听说了我在那儿,提前在那儿准备好了的吧?”

        “这种骗子,怎么会放过他们?走走走,咱们去找他们!”

        闫君豪一脸气愤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就算这骗子跑了,那户人家不可能跑,他们肯定知道骗子的来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