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老戴听说是宋代金毫建盏,也坐不住了,他慢条斯理地将东西放好,这才一边摘下老花眼镜,一边站起来朝向南这边走来,“咱们是古陶瓷修复师,不是破损的古物件,拿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乔撇了撇嘴,说道:“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老戴也没再说什么,而是仔细地打量起这只金毫建盏来,一边看一边摇头:

        “漂亮,太漂亮了,这斑纹,就跟天上的流星一样耀眼夺目,唉,怎么就碎了呢?”

        看了一会儿,老戴才一脸感慨地抬起身子来,对向南说道:

        “这只建盏的修复,其他的倒是还好办,难不倒你。就是在仿釉这一道工序上,实在是太难了,不仅仅要做出颜色来,还要将金毫给做出来。”

        “做出金毫来还不算,还要跟周边的金毫融为一体,让它看起来显得自然不做作,不突兀,那就很困难了。”

        向南认真地听着,老戴的想法实际上跟他是一样的,他也认为,这只金毫建盏的修复,难点就在仿釉处理上。

        此刻,听到老戴的话后,向南便认真请教道:“戴老师,那你在仿釉工序上,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老戴眉头皱成了一朵菊花,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一时半会儿的,我还真没什么好办法,说实话,国内的古陶瓷修复师,我估计除了江主任之外,就没人接触过兔毫建盏的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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