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公子不在家,我们就这么直接住到你家里了。”陶蒲惭愧地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请坐,还没请教老叔您贵姓?”赵原示意陶蒲父女在凳子上坐下。

        “免贵,我叫陶蒲,小女陶迎春,请问恩公怎么称呼?”

        “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就是离这不远的一个村子里的,我叫赵原,对了,陶叔,你们是打哪儿来的,听着口音不是蜀地这边人呀?”

        “我们从江州过来的,这一路,唉!”陶蒲叹息道。

        “是老家发生什么灾祸了吗,江州离咱们这里可是很远呐?”赵原问道。

        “打仗,乱着呢,我家里那一片,大伙都为了躲避战乱逃到了外乡,后来听说蜀地十分平稳,就一路讨着饭,到了蜀地,本来想找个什么活做着,也能活下去,没想到一场大雪,内子和儿子一下子病倒了……”陶蒲语气显得有些平静地讲述着自己一家的遭遇,现在总算是路遇贵人,最困难的时候算是过去了。

        “真不容易,陶叔,我冒昧问一句,你们还打算回老家吗?”赵原问道。

        “不回去了,老家那里什么都毁了,家里的几亩地也被人占了,还有在我们那个在镇上,本来我家是做着一个吃食铺子的小生意的,都没了。”陶蒲摇摇头说道。

        “哦,陶叔还会做生意,既然这样,要不你们就留下来帮我吧,正好我家今天在集市上买了个院子,年后改建一下之后,也准备做点生意。”赵原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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