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必须死,我必须要活着,这是我今天说这些话的所有意义。”
多尔衮仰天长笑道“好一个要名,要脸,要命什么都要的洪承畴!”
洪承畴笑道“我听说你兄长与你父亲都是多情种,当初你父亲的宠妃孟古去世的时候,他整日里痛哭不止,一月中未曾动用荤腥,身体消瘦,且大病一场。
现如今,你建州后宫宠妃海兰珠也重病难愈……假如,此时海兰珠病情加重,你觉得你兄长会不会昼夜奔驰回盛京呢?
从杏山到盛京,路途可不算短。
他那样的身体未必就坚持的住……
即便是能坚持得住,海兰珠过世的打击应该也会让你兄长大病一场吧?
如此,劳累,大悲,你再弄点让他狂怒的事情……我以为你的心愿就能达成了。”
多尔衮沉默良久,手指轻轻叩着桌子道“你存心不良。”
洪承畴道“我要为我以后着想,大明皇帝不想让我活着,我不能拒绝,洪承畴必须死,可是我还想活着……这是一个很卑微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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