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冷艳可是憋了一肚子的问题。

        清冷的月华下,宣冷艳双眸如水,怔怔盯着许易,许易只觉浑身不自在,打个哈哈,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那篇至文,正是我写的,主作者落了你的名字,很感动,对不对,其实你不用多想,你如果肯解除咱们的师徒关系,许某便心满意足,你也不算欠我人情。”

        忽的,宣冷艳噗嗤一笑,好似冰山下春风,万谷花开,看得许易一呆。

        便听宣冷艳道,“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么,不过是你自己根基浅薄,怕承担不住如此高的令名,所以才推了我作挡箭牌,亏你敢想,也亏你有如此智慧,我实在想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何你的脑子就这般了不得,能写出那样的定文。”

        许易面色一苦,“您还真不领情,这就没意思了。”

        他没想到宣冷艳的脑筋竟这么好使,将他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与宣冷艳会合前,许易去了边陲小镇一趟,取回的两件宝物,其中之一,正是这紫质徽章。

        其实,早在半月前,许易便投递了定文。

        金丹会是个开放性的组织,极为注重保护研究者的隐私,只问文章,不问其他。

        投递文章的徽章印记,便是唯一的信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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