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有输,我没有输,胜负未定,既然没输,我为何要饮这忘川水,这局至多算平局。”

        汪明伦慌乱摆手,高声怒喝,身体剧烈颤抖。

        他如何不知自己是在强辩,他不能饮这忘川水,万万不能饮。

        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一旦饮下忘川水,许易会问他什么。

        他和明道社的所谓勾结,只是外人的指认,但有个交流会的幌子在,有中央学院的招牌在,只要他不认,院方就无法将屎盆子扣到明道社的头上。

        既扣不到明道社的头上,自然也就无法扣到他的头上。

        可一旦他饮下忘川水,亲口承认了,他吃里扒外的帽子,他便被戴实了。

        私德有亏,一旦板上钉钉,恐怕中央学院无论如何不会要他了。

        而南院这边,为平息物议,也定然无他的好果子。

        如此一来,他算是鸡飞蛋打,不但中央学院没指望,南院的风光也必定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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