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春呆若木鸡,白发青年须发皆张,紧紧盯着许易,许易挪移两步,行到他近前,冷笑道,“你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的货。”

        说着,许易指了指陶景圣,“你也给我老实些,下次,再听说你在背后摇小扇子,结果可就不是这样。”

        言罢,许易飘腾下楼去了。

        满场众人相顾无言,各自星散,白发青年气得头颅几要裂开,却连一句挽回面子的话也不敢说。

        没奈何,渔夫留下的滔天神威,如一道印记死死压住了场间众人的反抗之心。

        许易这唯一和渔夫建立了联系之人,在渔夫才离去的档口,简直就是金身护体,谁也不敢赌,一旦对许易出手,那渔夫会作何反应。

        虽是奇耻大辱,也只能生生吞了。

        …………

        出了塔楼,郑中执和众人作别,来到烟柳桥边的一座茶棚内,一个面带斗笠的青衣客冲他招了招手,郑中执坐了过去,传音道,“狐假虎威,你倒是玩得溜?”

        青衣斗笠客传音道,“前辈何出此言,我岂敢假传他老人家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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