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不知道消耗了祖上多少代的恩德,才混了如今的一身官皮,他不知道有多珍惜,看得比性命都重,无论如何也不肯因为许易的缘故,被席长老迁怒,扒了这身官皮。

        正因为惶恐,他才拼命地辗转腾挪,也亏得他有交际方面的天赋,不知费了多大劲,才终于又搭上了新任东山属令广剑锋的车。

        而他自知自己的心理,逃不过管全的眼睛。

        他有多不想和许易牵扯在一起,管全就有多想把他和许易扯在一处。

        “怎么,钟科长是真的不想履行自己的职责了?莫非要我将属令大人叫来。”

        管全脸上的笑纹全绽开了,“若是你钟大人要因情枉法,那就别怪姓管的越俎代庖,冷兄,此事还需你助我一臂之力。”

        他何止是想坑一把钟无,更想借此机会向那位素未谋面的席长老邀功。

        如今,谁不知许易得罪了席长老,此刻,若是和许易对上,且闹得轰烈,必定能在席长老面前买好。

        见得管全突然强硬,冷千里便是再愚钝,也醒悟过来。

        相比管全,他可是暗卫中人,此事做了,当然有功,如果不做,谁知道消息传到席长老那里,会对自己又是何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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