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决定了?”

        阴伯搔了搔灰白的头发。

        “不用这么沉重,咱们也未必没有赢面。”

        庞青云语态轻松地道。

        “愿闻其详。”阴伯笑道。

        庞青云道,“兵家论战,必言天时地利人和,许易已成两忘峰三代内门弟子,已得天时,地利眼下未可言,至于人和,却尽在我手。重阳金顶许易装腔作势一声怒骂,得罪的人不知凡几,至少两忘峰的郭、邢二位长老,他是得罪死了,刘长青也必恨之入骨。”

        “最紧要的是,他一番悲情申斥后,依旧死皮赖脸待在两忘峰。事到如今,只要是稍有脑子之人,都看出此人伪善,人心一失,岂不举目皆敌。兵家又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今我得人和,论胜算还多过他一些。说的不对的,还请阴伯指教。”

        他知道阴伯这是在考教在自己,若是换作昨天以前,他必定会炸毛。

        然而,经此一劫,他再不以身份高下分人,阴伯的智慧,他已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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