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阍人是凡人老者,哪里跟得上苏金月的脚步,转瞬便被甩出老远,仍旧气喘吁吁地追着。

        “好了,慕伯,您歇歇吧,我和金月说话呢。”

        炼云裳的声音传来,老阍人这才转回。

        “这些天都干嘛呢,约你几次,干脆信都不回,咋了,看到哪个俊秀郎君,不理我这旧人了?”

        苏金月在后院见到了炼云裳,立时叽喳起来,时不时地用余光在炼云裳身上打量,发现这旧友并无异状。

        原来,她始终记得那日炼云裳看完那出《问情》后的异变,简直像变了个人。

        现在看来,却是她多虑了,可能是太感人了,让云裳有些失态。

        仔细想来,自己那天何尝不是震惊到了极点,不是感动到了极点,叫旁人看来,说不得得以为自己也变了模样。

        炼云裳道,“你这妮子,不是说了,我这几日有要事,你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苏金月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除了闷在家里,都在忙什么,你前后可是去了南园几回,还找老秦打听排《问情》的幕后东家,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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