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指着黑袍中年骂道,“就是那老娘,见了老子,也得毕恭毕敬,反了了,张中行最后一口气咽了没,没咽的话,老头子正要问问他这个老畜生,是怎么下的们这一窝小畜生的。”

        黑袍中年鼻子都气歪了,指着刘生直喘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忽的,又有快马驰来的声音,来的却是一名张家家丁,高声道,“太爷不行了,三爷,老太君正催呢。”

        吧嗒一下,刘生的手杖摔在了地上,指着那家丁喝道,“给我滚下来。”

        那家丁识得刘生,知道这位在张家人面前有多横,连老太君都扛不住,赶忙滚下马来。

        刘生冲到马前,踩着家丁的背脊,爬上马来,急急大马去了,一把老骨头在马背上,颠来倒去,看得让人心惊。

        刘生才去,黑袍中年一挥马鞭,马鞭在空中洒出一团花,将许易卷了,拽上马背来。

        蹄声嘚嘚,瞬间便去得远了。

        黑袍中年胯下神驹,极为神骏,即使驮着两人,依旧后发先至,赶在刘生前头十余息,到了地头。

        “许先生来了,来了,母亲,爹爹咋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