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给我闭了!”叶善公挥手道,“你少跟我扯这有的没的,我也不怕跟你明说,传功堂每年的经费也有限,陶晋那边的开销太大,都快让传功堂生了亏空,这样吧,我跟老宋那边打个招呼给你宽限几年。”

        刷的一下,许易变了面色,仰天叹道,“既然长老不能为弟子伸冤,弟子就不为难长老了,弟子就不信我堂堂南极宗乃是玄门正道,会做出如此不公之举,宗门中定是出了小人了。”说着,便向外走。

        砰的一下,叶善公大袖一挥,几个玉盏跌落在地,摔得粉碎,“年轻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得寸进尺之辈,不会有好下场。”

        许易道,“长老何出此言?若是我做的不对,怎会引得那么多人同情。不信,长老可以出去听听,听听大家的看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传功堂的长老大位也是五年一选拔,明年应该就是大选之期。”

        “你这是找死!”叶善公出离愤怒了,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内门弟子的胆子会大到这等程度,直接将他心底最大的隐忧挑了出来。他此番退让,可不就是担心此事形成舆论,有心人再一推波助澜,必成祸患。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这家伙为何如此笃定地和自己闹腾这一把,原来,人家根本就偷看了他的底牌,这局牌还怎么玩?

        许易道,“长老言重了,我家峰主说了,只要我不叛宗,遇到那些欺负人的,只管打回去。”邵庸当然没说过这话,这是许易自己脑补的,他现在今非昔比,腾挪的余地不要太大,超级天才,自有待遇。

        叶善公深吸一口气,挥手推过一把椅子,示意许易坐下,“行了,你也不用演了,老夫这回算是走了眼了,陶晋的那些资源,我给你开个字据,来年宽裕了,补偿给你如何?”

        许易道,“我听人说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我头一次卖惨,大家会同情我,下次再卖惨,保管得被人叫臭无赖,没人理会,至于字据,不过一张纸,长老您觉得有人说给您立字据时,您能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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