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都使惊呆了,继而一跺脚,“好个……”

        “……没良心的。”

        她身边新正位的插刀教教主小陶,及时补刀。

        余都使伸手便赏了小陶一记板栗,“叫你再口不择言。”

        小陶嗤道,“如何是我口不择言,分明是我说出了都使的心里话。都使不过是恼恨他不解风情。不过,这不对啊,能写出那些句子的,能是个不解风情的?”

        “再敢胡诌,我扯烂你的嘴。”

        余都使冷声道,“旁人也就罢了,这人跟个刻书的书版似的,纵能吐出千万锦绣,却也是个无情之人。你又不是没见冰薇说,此人为了在吴聘面前过关,不惜假作吴聘,蒙骗冰薇。”

        “那字字句句,简直像是站在女孩家心尖上绣出的花朵,偏偏这字字句句都是假的,所以,这人的话,你听听也就罢了,若是当真,那真的怕是住铁屋也要失火了。”

        小陶掩嘴笑道,“旁人可以这般说许易,都使却说不得,为了都使,他可是舍生忘死了都,临了,他还谢都使来助他,这如果是无情之人,天下哪里还有有情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