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兑个赌票么,要你一个下午?”

        许易横眉道。

        说到赌票,袁青花扭曲的胖脸终于稍稍恢复,拿出两张银票,拣出一张递过来,“东家,您这回可赚大了,本钱一千金,利钱五百金,总计一千五百金。嘿嘿,托您的福,在下也少少赚了一笔。”

        话音至此,胖脸终于放出笑来。若没许易,他便也和满城绝大多数赌徒一般,彻底栽倒高攀的深坑里爬不起来了。

        而今,投入三十金,搏回了十五金,绝对是袁青花个人赌史上,最光辉灿烂的一笔。

        许易接过,扫了一眼,奇道,“怎生是一千六百金?”

        袁青花没好气道,“这就得说道说道了,您当我这一下午就光跑着去兑票了?您打完了,往台上一倒,扔下个烂摊子,都得我兜着。高攀死了,高攀身上的东西,按规矩都是您的。您不去领,我得去领啊。我好说歹说,让人家验了血咒,才勉强将东西领回来。”

        “您这一千六百金,有一百金就是高攀身上的零碎,为免麻烦,兑赌票时,我一并给您凑整了,弄在一张金票上。除此外,还有高攀的那套金甲,我也给您拿了回来,半道上,还没出门,就有人嚷着要买,您没醒过来,我不敢做主,就一并带了回来,和高攀的那把银枪一并放您床底下了。”说着,朝床空处指了指。

        许易大喜过望,彼时灵机一动,想到装昏,他最舍不得的就是已经拿到手中的那把银枪。

        不成想,公决处的政策很人性化,不仅将银枪还来了,连那套金甲也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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