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赵八两驱散了众人,又陪许易磨练起了射术。

        时下夜幕已降,青苍的天幕上,月色正浓,清辉万里。

        照在演武场上的月华,虽算不得明亮,但二人皆修炼有道,如此月色,于二人而言,已和白粥差不离。

        当下,许易和赵八两,在一东一西两侧站立,相隔百丈。

        赵八两激发铜币,许易凌空射击。

        此法是许易要求的,本来,赵八两认为换成大号标靶,更易训练,毕竟所对之敌,不可能小若铜币。

        但许易认为,既是训练,总是严格些好。

        嗖,赵八两双手搓动,铜币飚飞而起,嗖,长箭射来,横空而过,连铜币的影子都不曾摸着。

        许易虽有精妙的感知,但射动和射静,到底是两种概念,还需要千锤百炼的练习,精妙的感知,顶多帮他最大程度的压缩这种练习的时间。

        又是长百上千次的练习,直到东方发白,许易也未练成所谓的例不虚发,到得最后,十次却能中得三四次,也算达成了初步目标。

        又一次弦响,绷的一声,箭未离,弦已断,名震光武阁的牛角弓,最终还是丧在了许易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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