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安仪王心中冷笑,原以为是什么好汉,却是沽名钓誉之徒,此女若是处子也就罢了,否则定让你尝尝本王的手段。

        岂料念头未落,又听许易道,“实不相瞒,此女乃家严太孙,王爷愿意结这么亲,某是真不知说什么好了,今后某也可挺直腰杆走路了,逢人便说王爷是我,是我,咦……某竟高了王爷一辈,您瞧这事弄的。”

        许易浑然不顾濮安仪王一张阔脸已黑成了锅底,追问道,“王爷,这认亲仪式什么时候办。您不会反悔吧!”

        “大胆匪类,竟敢调戏王爷,欲寻死耶?”

        高冠儒生激动得浑身发抖,说话之际。因晃头太过厉害,帽檐上的香草扑簌直落。

        许易微笑道,“你是何人,我和王爷说话,与你何干。你莫非也想和王爷结亲,即便如此,那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哪里轮的着濮安仪王及其走狗发怒,许易心中早就怒狂,濮安仪王敢把歪主意打到晏姿身上,若非此处实在不便,以他的狂性发作,早就暴起发难了,此刻翻动唇舌,不过小惩。

        濮安仪王终于被气疯了。“兔崽子找死!”豁然一掌击出,一道丰沛气浪正中许易胸膛。

        许易如断线的风筝,飚飞出去,半空中鲜血狂喷,砸在一张盛满糕点,酒水的铺锦条案上,如炮弹落地。

        满桌的糕点星散,酒水飞溅,水晶杯霹雳啪啦落地,巨大的条案被扫飞出去。带倒左近的数张条案,又是一阵霹雳啪啦。

        被许易撞飞的条案,最后又撞塌了两处展台,化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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