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善仁滔滔不绝,宛若怨妇,也不知是在感慨许易,还是在伤感自己。

        “师兄,听你这话的意思,对小弟晋升,怨言颇大呀。”

        “你说呢,得了,不再你这儿待了,再待非气出毛病不可,将官戒换过来,这枚官戒的信息已经录入,你滴入鲜血激活就好,从今往后,你就是南卫副统领,许副百户大人,啧啧,真不知过些时日,你小子会成老子的顶头上司也说不定,不待了,去休去休……”

        说着,交换了官戒,拎起剩下的一个酒坛,也不来唤飞马,直直从青坪上,纵身跃下。

        许易传音道,“师兄莫忘了周夫子,一应物什,明日我还是着人送到老地方!”

        “算你小子有良心!”

        陆善仁既去,晏姿便自房中行出,“公子又要出外啊,恕婢子直言,以公子如今的名气,以紫陌轩的赚钱能力,公子只须潜心修行,定能攀上武道巅峰,何苦为些许俗物,劳心劳神。”

        许易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世事若能由得己心,那还是人生么?”

        晏姿说的不错,以他许某人如今的名望和财力,的确不需要在公门中打转。

        可身已入局,抽身岂能由得他,先不谈禁卫明显就成了他身后的最坚强的后盾,为他遮蔽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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