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什么帐?上面说了,今儿加班,许家的崽子,再去拉一车煤来,完不成任务。这月工钱,咱就免了。”

        牛监工小口地抿一口****,咧着黄莹莹的大板牙冷笑着道。

        张老汉瞪圆了眼睛。使劲一捅咕青年,暗示他前去陪个小心。

        青年累得双眼发花。一口闷气憋在胸口,险些将自己烧晕过去,木讷地站在原地,不动不摇。

        “嘿,硬气,牛爷就喜欢硬汉子,走着吧,拉煤去。”

        牛监工阴阳怪气地丢下一句。喝着凉沁沁的****,径自去了。

        青年挣着身子,冲张老汉作个揖,拉了板车准备回家,才将皮套套上血淋淋的肩膀,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伴随着刺耳的哭喊声。

        送目瞧去,当先那人,鲜衣怒马。却是个肥胖公子,身前的马身上横着个女人,马后跟着一队家丁。

        再后边。一个破烂衣衫的女娃赤着脚,踩着碎小的石子,边远远追来,边哇哇大哭。

        又看片刻,那队人马近前,青年发花的眼睛终于有了定星。

        那肥胖公子身前横亘的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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