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能善谋,此番言语入情入理,将双方争斗的明暗,尽皆挑开了,所有人都深以为然,即便是一直为姜家势力引以为傲的姜杰,也不得不信服。

        牧风道,“姜能老弟好谋算,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为之?”

        姜能道,“以姜某愚见,当务之急,只有死守大阵一条,绝不能让对方攻破,只需拖得一时三刻,待殿外之人疲乏,绝望,我等便可从容取宝。而此间动静惊天,无须通知,你我三家家主也定然得知,料来此刻正全速朝此间赶来。我等只须撑到家主到来,余下之事,自无须我辈费心。”

        “妙哉,此言大善!”

        诸葛正我轻轻拍掌,说道,“只是以目下形势,守住幻阵还在两可之间,以我之见,只怕还得再引人入内。”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牧家,姜家,乃至诸葛家子弟,皆有不满。

        再放人来,意味着殿内的宝贝,再度被摊薄。

        先前放姜、牧两家,实在是诸葛家一口吞不下,不得不引为奥援。

        此刻再放人,众人皆有些心疼,毕竟还未试过,未必自己等人就坚持不住,倘使殿外那帮人只是虚张声势,徒有其表呢。

        “尔等作此情状,莫忘了此前是谁迎尔等入内!我姜家人须不能忘了知恩图报这条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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