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冽满以为这穿着禁卫金甲的假武士,定会在自己的威压之下,屁滚尿流,瘫软于地,哪知道此人竟是如春风拂面,觉而不觉,连眼神都未有稍稍偏转。

        许易道,“观音婢乃某至亲,于数月前失去记忆走失,几经打探,才知为九如禅师所救,被送进了宫中,此事,三皇子殿下可为小臣佐证。”

        三皇子面上一苦,只得麻利起身,告禀道,“诚然如此,儿臣能替许先生佐证。”

        不替此人佐证行么,性命为这人捏着。

        他不是没想过当庭和这家伙翻脸,不信场间如此多高人,会拿不住此人,关键是此贼奸诈,适才传音于他,便说了蛊**留在宫外亲近之人手中,今番若他出不得宫,便要那亲近之人砸碎蛊**。

        面对如此心机的歹毒小人,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三皇子也唯有徒呼奈何。

        却说,有三皇子为佐证,旁人也尽信了。

        九如心急如焚,却不便站出来驳斥,一者,有三皇子为佐证,他很难推翻,二者,许易新立大功,为大越众人所敬,他一外臣,在此间打口水官司,未免自取屈辱。

        好在姬冽和大越天子的神情,他也瞧得分明,这场夺美之争,未必就能立时见得分晓。

        大越天子暗叫晦气,却迟迟不得开口,他很想挥退许易,可适才的圣谕却是当着众人之面发出,叫他收回,那是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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