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虽是强者毕集,可在感魂老祖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

        既是蝼蚁,有何资格,同感魂老祖平起平坐,一道观礼。

        孟爵爷此话,摆明了煞气冲霄。

        “姓孟的,某记住你了,看你张狂到几时。”

        丢下一句话,上三天执法堂副堂主扬长而去。

        牧家神京负责人望着上三天执法堂副堂主远去的身影,嘴角泛冷,却冲孟爵爷抱拳一礼,“孟兄放心,届时,吾家老祖一定到来,庆贺我大越新皇登基,某先告辞了。”

        说罢,亦匆匆去了,他以礼相待,乃是深悉自家老祖的脾性,明哲保身,交好四方,正是牧家的传家之统行既定的交好策略,自然无差。

        牧家和上三天的人既去,剩下的人头虽众,却无挑梁之人,僵持都未僵持,狂风扫落叶一般,卷了个干净。

        众人褪尽,孙副主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爵爷神威,令人俯首,下官五体投地,浮屠山威名得以保全,全赖爵爷之力,爵爷受某一拜。”话罢,叩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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