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没想到徐公子替自己想得如此深远,他还真没有开山立派的想法,不过徐公子这么一说,他忽然觉得这个主意还真不错。

        至于徐公子所说的种种弊端,他却懒得去想,三年,三年是多久,他记得自己从锻炼巅峰,突破到如今的境界,也不过花了将近两年。

        那还只是在大越,换作此界,三年若是连感魂之境也无法突破,连一门一派也无法庇护,那真对不住徐公子赠的这“界子”的名号。

        这无关自信,还是在威压了皇玄机等人后,凭空生出对自己本领的认可,以及在此基础上的自我定位。

        “多谢徐兄见告,某还是那句话,某意已绝,徐兄无须再费唇舌,他日,徐兄但有所求,在许某能力范围之内,许某义不容辞。”

        对这位徐公子,许易真没多少恶感,反倒是借其脱身,又从他口中,完成了对此界的初步了解,说起来,他还欠了此人不小人情。

        至于徐公子处心积虑的招揽,更是对他的重视,无论如何算不得过错。

        “看来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说别的,徐某真想知道,你怎么躲过淮西府的满地追兵,不想瞒你,这淮西府上千座城池,东西百万里,南北千万里,便是乘坐徐某的机关鸟,从东到西也得走上百日,府主一声令下,百万修士为之驱驰,你觉得你可能逃生么?”

        徐公子依旧微笑。

        微笑的背后,却是轻松翻转了面目,此前是招募,如今则是威胁。

        许易道,“徐兄不地道啊,许某原本已将你作了朋友,你却出言威胁,你说让许某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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