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道青影自天际飘落,直直落在兴龙号顶层舟首,舫内立时传来招呼声,“涂老三你可是来晚了,罚酒三杯。”

        那道青影却是个三十岁许的青年,两撇八字须破坏了颇为儒雅的面向。

        涂老三转进画舫,对着主座的紫袍青年,恭敬一抱拳,“二哥,来晚了来晚了,万分抱歉。”说话,就近端起酒杯,一连干了数杯。

        紫袍青年摆摆手,“大家兄弟,何必讲这个,入座吧。”

        涂老三冲冲满座七八人团团一抱拳,笑嘻嘻入了空座。

        “老三,瞧你这耷眉笑眼的模样,定是又憋着什么坏了,怎么,又看上哪家的姑娘,想要弄回去做小?”

        邻座的一位长脸青年嬉笑说道。

        “老费,你这老小子一天不埋汰老子,恐怕日子都过不安生。”

        涂老三回敬一句,抓起一颗碧玉透明的葡萄,丢进口中,“你老费还别瞪眼,这回你不求我涂老三,可别想知道外面的热闹。”

        长脸青年笑骂道,“狗屁的热闹,这淮西府有什么热闹,老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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