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不错啊,倒像是在冷阳峰上赚着灵石了的!”

        涂老三斜靠在奢华的软榻上,享受着左右美艳侍女的服侍,醉眼朦胧地说道。

        “三哥玩笑了,即便不赚灵石,请三哥一回,也是应当应分的。”

        秋刀鸣笑道。

        涂老三大笑,“会说话,我看你却是越来越顺眼了。”转头对闷闷喝酒的紫袍青年道,“二哥,都过去了,何必闷闷不乐,如今看来,却是因祸得福,好事一桩。”

        紫袍青年摆摆手,并不答话。

        长脸青年道,“老三,你是当局者迷,哪知道二哥这回下了多大血本,才磨平贪狼的破事。虽说引得各方对那姓许的都生了意见,可姓许的算什么玩意,值得二哥家的这些本本钱?因祸得福,亏你说得出来。”

        涂老三老脸一红,推开正给他喂水的美艳侍女,蹭地坐起,瞪着长脸青年道,“老费,姓许的真的还入不了你的法眼。设若让他成就阴尊之位,就凭他的天资,你果真以为能胜过他去?”

        若非其中牵扯到紫袍青年,涂老三早就破口大骂了。

        长脸青年道,“少扯没用的,阴尊之境,各有缘法,谁说感魂中期强,入得阴魂还能远胜同侪,不说别的,那小子即便入了阴魂,老子也惧他,何况,他如今连地魂符都不知去何处求,求不得地魂符,便参加不了恩科,拖上个三五年,费某的修行又该精进到哪一步,岂是姓许的能够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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