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全是假的。”

        冯庭术面目大变,“什么神隐珠,什么神女有梦,隐迹无踪,我根本就不知道神隐珠的存在,当时我的确是见冯都使谈及对付许易之事,可根本也未见到神隐珠。即便真有那么个青衣中年,凭什么就认定那青衣中年就是我。我指认许易偷了神隐珠,那也是在朱玉翔说他手中的神隐珠被偷了之后,才知道此物的存在,昨日我根本还不知道神隐珠的事。”

        冯庭术果真是聪明人,如此危急关头,他居然快速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否认见过神隐珠”,只要他否认见过神隐珠,后面的“神女有梦,隐迹无踪”,根本就无从谈起。

        至于“萧县”周家,知晓周家和许易有仇的不在少数,许易结仇的仇家更大,凭什么青衣中年就得是他周某人。

        冯庭术的这番表演,看得是人人侧目,谁都知晓这是他在事后补救。

        偏偏冯庭术说得合情合理,他若说当时没见过神隐珠,根本不知道神隐珠的存在,除了控诉人朱大胡子,旁人根本无法戳穿。

        而朱大胡子作为控诉人,他的话又不可能被采纳为证言。

        “冯庭术,你昨日在我处当真没见过神隐珠?”

        朱大胡子满面如结霜雪。

        冯庭术怡然不惧,直视着朱大胡子,“莫非朱都使要屈打成招!”

        朱大胡子冷道,“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莫要后悔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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