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道,“说说吧,召开大家伙,开会是为什么,有什么主题,说来我听听。”

        他适才赶来时,已用感知捕捉到了冷兴全部的话。

        冷兴只觉脖颈处一片冰寒,哆哆嗦嗦半晌,憋出一句,“我,我开会,是号召诸位同僚,在第一都,响应许都使号召,服从许都使调遣。”

        满场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素来正派冷硬的冷都使,怎么就流露出如此滑稽的一面。

        当着满座众人,竟把谎话扯得白日见鬼。

        即便许都使手段毒辣,你也不至于这般害怕吧,先前你不还意气风发,一切尽在掌握么?

        场间众人当然不知道冷兴所想,此刻,在冷兴心中,许易已正式从官场愣头青进化为可怖大魔王。

        冯庭术怎么亡的,他不知道,三言两语,他也没听清楚案情。

        他只知道,许易搀和进去了,冯庭术就亡了,冯庭术可是和姓许的有死仇。

        退一万步说,即便冯庭术真有罪,明明有赵副司座保驾,怎么还就败了,还惹得赵副司座灰头土脸。

        这说明什么,说明了许易的下手无情,动辄都是往死了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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