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瞿颖一叫他老宫,他便忍不住霞飞双颊,偏生瞿颖最爱看这眉目如画的宫美男脸红。

        果然,宫绣画又烧红了脸,狠狠一瞪瞿颖,后者冲他嫣然一笑,宫绣画画眉蹙起,无可奈何。

        “行了,你俩别当众打情骂俏了,酸不酸,宫兄,你倒是有没有高见,没有就别净装高人了。”

        费四见不得这种场面,打断道。

        宫绣画冷哼一声,“你们适才说的四雕,谁都看得出来。若真是许领队设局,这四雕,是摆在明处了。可宫某佩服的却是许领队的应变之才。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神隐珠真是许领队弄走的。”

        “行了,宫兄,你就别绕圈子,咱们这不是在假设么,你就当神隐珠是被许领队弄走了。”

        虽是闲聊,难得有这种有趣的话题,究其是猜测人心的话题,众人都来了兴致,听宫绣画说的玄妙,众人兴致愈加高涨。

        宫绣画道,“你们想想,当时冯庭术要许领队验证须弥戒,许领队说冯庭术此举,分明是转移嫌疑,可你们想过没有,许领队此话,仅仅只是将污水往赵副司座身上泼这么简单么?倘若真是他拿走了神隐珠,此事会就此了解么,清吏司的人会不查下去么?”

        “许领队没有这番话,清吏司的调查重心八成真在他身上,而有了这番话,无疑是为清吏司打开了新思路,转移了方向。赵副司座反倒帮许领队背了黑锅。此又是一雕。”

        “当冯庭术要许领队验证须弥戒时,许领队先是不愿,后来又肯了。看似中间转了一道弯,其实许领队何尝不知道这须弥戒是非验不可,且他须弥戒中根本无有神隐珠,自也不怕验证。许领队为何要转这一道弯?这就是高妙之处,许领队明知徐副司座有求于关副司座,便顺水推舟,让徐副司座欠了关副司座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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