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柳先生的这番宽慰,熊久奎才勉强镇定精神,低着头,怆然道,“事情是这么回事……”

        熊久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完完整整道将出来。

        除了极力渲染许易对他用刑之残酷,他如何坚贞不屈,最后在崩溃的边缘,许易道出了想和赵家和解的真像,他才实在抵受不住,说了苍龙玉佩的事。

        其余旁的事,他都照直说了,却也无有夸大。

        赵副司座扫了柳先生一眼,后者点点头,问熊久奎道,“三公子是如何被擒的,即便搜出了苍龙玉佩,以三公子的应变之才,当也不致于立时就定下罪名,姓许的何以敢抓三公子?”

        熊久奎道,“小的也不知道,当时三公子传音喝问小的,到底吐出了什么事,小的正待回答,似乎被姓许的窥破,便将小的打晕了,旁的事,再醒过来,便将公子被擒了,好像也昏厥了过去。姓许的当真手狠。再后来,姓许的就放了小的,小的猜想,他定是要小的来给主上报信。”

        “行了,你先下去吧。”

        柳先生挥手道。

        熊久奎噗通一下,又跪倒在地,哭着便又要自虐,没得赵副司座的许诺,他实在难以放心。

        赵副司座本就烦乱,又想这熊久奎实是致乱之源,大喝一声,唤来左右,押入私牢去了。

        熊久奎一去,赵副司座挥散一众随侍,沉吟半晌,方道,“老柳,这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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