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定,宫绣画许易一般拿来坑人。

        说到底,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六科公房的老刀笔吏,哪个不是熟谙,又见谁去办大案,竖威名了。

        不过秋刀鸣却不一般,处处以许易为榜样,他是真研习过,却是真记不得有规定行军打仗的条文。

        许易笑道,“你回去仔细翻翻再与我说。”

        事实上,中真没有记录关于行军打仗的条文,且童凤超驻扎天一道,也没犯什么禁条。

        许易不过是虚言恫吓,赌的就是童凤超不熟悉各种典章,而他许某人在这方面又声名在外。

        果然,童凤超蔫了,根本不敢接茬,坐直右拙,丑态毕露,最后更是支撑不住,逃之夭夭。

        当然,若童凤超出乎意料的熟悉典章,许易也有的是名目,来规整童凤超。

        他如今坐的掌纪司第一科主事的位子,实在是权柄惊人,就一条,接到某某举报,带某某前去掌纪司问案,就能翻出花样用,再佐以他新晋的魔头名声,根本就是望风披靡。

        几人正谈笑间,许易道,“宫兄完事了,去迎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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