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如是说,韩学道已将许易恨死。

        他何等身份,位高权重,有望成为淮西最高权力场中的有数人物。

        许易是什么人,那是他的下属,虽然是二级星吏和三级星吏之别,实际上隔着好几级。

        如此一个小喽,敢让他如此难堪,今日丢的脸面,若不择机找回来,他甚至破不了自己的心障。

        许易略略沉吟,扬眉道,“姓胡的受如此奇耻大辱,焉能善罢甘休,便是韩司座你代为转圜,恐怕也是无用。不过,许某是绝不会向此等小人俯首致歉。”

        “死鸭子嘴硬!”

        韩学道腹诽不已,口上道,“韩某全力而为吧,总之必定平息这场无谓的纷争。不过,很多话,我只能传音相告,毕竟,这个当口,我还得顺着胡院使说,损你两句也是难免的。”

        “无妨,无妨。”

        许易摆摆手,大度至极。

        韩学道打什么主意,光看那两条不断开合的眉毛,他都心中有数。

        事已至此,他岂会乖乖滚到那个明显为折腾他而设的长老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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