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圣庭若知晓他曾被人喂食噬心虫,大丢圣主脸面,他这个圣使也便做到头了。

        若失去如此尊崇地位,还不如死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只能寄望于许易能说话算话,当即传出心念道:“我不管了,你想办法,我尽量配合,但希望你说话算话。此外,我已用秘法将信传给心腹之人,我若身死,真相必将大白,你可以想象圣庭会如何对待弑杀圣使之人。”

        许易传过心念道:“我说过,我对圣使的性命没什么兴趣,也不至于蠢到与天下人为敌,圣使放心,我自有度量,我既敢入此地,绝非是来自杀寻死”

        随即,便听他接过余中堂的话茬,冷声道:“余老大,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口口声声说处置吟秋是你家事。我倒要问你,何来的家事?圣律有载,女子出嫁吗,凡过三定之礼,便已是男方家人。”

        “而如今云承运和吟秋已然退婚,故,按圣律,吟秋已是自由之身,岂是你余家说带回去就带回去。如今我与吟秋义结金兰,兄妹一体,关于吟秋的一切事体,余老大你还是寻我说吧,欺负弱小女子,算什么本事。”

        余中堂被他左一口余老大,右一口余老大,叫得心火不住扑腾。此刻又听他如此胡搅蛮缠,三言两语便将吟秋和余家做了切割,浑然视新晋王族的余家如无物,当即便要暴怒,却被云七长老以目止住。

        云家长老传过心念道,“余兄切莫冲动,中了此贼的奸计,不知此贼弄得什么鬼蜮,竟然蛊惑了圣使。余兄若应对不善,此贼定会以圣使作伐,届时,里外皆失,万不可冲动。”

        传罢心念,便听云七长老道:“你这恶贼真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圣律关于女子出嫁,确有明律,但说的是女子三定之礼后,女子出父家入夫家,如今婚礼未成,婚约已消,女子自当出夫家再入父家。此乃天下共理,岂由你混淆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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