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盈盈一愣,“孙良云孙家村孙树财的女儿孙良云”

        孙大海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女子,那时候他们回到村里,直接住在咱们家,曾经跑到你大姐的房间里摸索,估计就是那时候偷走了你大姐的玉佩。”

        孙梅梅苦笑,“除了那次,我真想不出来,她是如何从我房里偷走玉佩的。另外,当时咱们家人也没想着用玉佩换钱,留着给大壮,二柱以后做个念想,故而我就放在箱子里。

        我们家里从来没有遭遇小偷,我也没有锁箱子的习惯。那次我看到孙良云在我屋里翻箱倒柜。现在靖海王顾珏诚那边说从她那边查到了玉佩,正好跟之前对的上。”

        孙盈盈听到这话,微微笑了笑,“虽然有些曲折,但总算没有走太多的弯路。父亲,母亲,大姐,嫂子,你们也不用生气。

        那孙良云偷了玉佩,但却偷不走事实。大家不要低估了靖海王顾珏诚,那个人的警惕性很高。再说了,大姐和靖海王已经赐婚了,自然就没有孙良云什么事儿了。”

        徐氏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哎,那丫头本身就好吃懒做,心术不正,又被那家人卖到妓院还赌债。

        因为那块玉佩,差点顶替梅梅了。好在老天有眼,咱们先发现了事实。只是那样的一个人在别院,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把她送回去,可能又会被她父兄卖到妓院;不送回去,我又怕养大了她的心。”孙梅梅皱眉说,“盈盈,你说说怎么办”

        孙盈盈想了想,“简单啊,咱们家心善,不想作孽,那就让顾家那边的人好人做到底,直接给孙良云找个婆家,嫁出去不就行了。”

        “万一她不乐意呢”徐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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