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有事要说。”杜敬同忽然说道。

        “大人既然有家事,下官先行告辞了。”郅怀道听了知道父子两人有话要说,也很识相的告辞而去。

        杜淹亲自将对方送到滴水檐下,才转身回来,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为父刚刚到刑部,手下无人,郅怀道是一个难的人才,若是能得到对方的帮助,为父可以快速的在刑部立足。”

        “父亲,杜如晦的那只玉蝉在您手上?”杜敬同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杜淹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说道“这是杜构送给为父的,怎么,有问题吗?”玉蝉他很喜欢,尤其是在冬天的时候,摸着一片温暖,这就是羊脂玉的魅力。

        “父亲,那是杜如晦的遗物,父亲怎么可以据为己有呢?”杜敬同微微有些不满,说道“父亲,您这样做,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谁敢笑话,这也不是我强行索取的,是杜构兄弟两人送给我的礼物,是孝敬我的,我为何不能要?”杜淹顿时有些不满了。

        他承认这杜如晦的东西,但他不是强行索取的,而是对方送给自己的,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当时在杜构兄弟两人面前随口提一下这只玉蝉,然后第二天,杜构兄弟两人就将玉蝉送给了自己,然后,杜构兄弟两人可以在族学中读书了。

        “你是这么想的,但外人不是这么想的,那些人只是认为你对杜如晦的儿子十分苛刻,还将他们的宝物据为己有。”杜敬同摇头说道。

        “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杜淹顿时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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