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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入门门槛低,本来应该经历长时间才积蓄到财富的年轻小伙子们往往很快就发家了。

        有一次,一个留着长发,穿着明式衣衫,看似涉事未深的年轻小伙子背着一副明朝书生赶考的行李架,步履艰难,走进了营地。

        他把垂到眼睛上的几缕湿漉漉的头发掠开后,第一件向人们打探的事是:“乡亲们好,这里是采金营地吗?”

        坐在入口处的一个采矿人回答说:“当然是啊,从哪来的?”

        小伙子挺挺宽厚的胸膛道:“啊,我是泉州人,真的,来挖金子,我跟我娘说了,我挖金子一定要挖到成为财主,妈祖在上,保佑我!然后,我把金子带回去给她,好让她给我讨媳妇,哪位乡亲和我说说,大伙儿在哪儿挖金子?”

        当中有个漳州人想捉弄这个小伙子----漳泉人之间素来不和,现在虽然河蟹了,但开开玩笑无伤大雅,他说道:“跟我来,我找点东西给!”

        他寻到一个被人遗弃的破旧的淘金摇洗槽,一个漏水的提桶,告诉他,去营地后面,沿陡坡往上走,约100米,从某一棵大松树下开始,立下界桩,标出自己的属地,然后到营地登记处里给上一个银元登记,这块地就是的了!”

        那些老挖金人都知道这个漳州兄弟想从泉州小伙子那里寻开心,都含笑地看着,有的人还指点年轻小伙子去依漳州人的话行事,到达地头,标出了界桩并进行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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