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可怕,陈敏吾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使是一些轻伤员申请出院,他也没有放行。

        他召见了拦截凶手有功的陈其辉,对他嘉奖有加,与他谈过不久,陈敏吾得出答案,这位与他五百年前是一家的陈中校对朝廷忠心耿耿,但打仗还真不是块料!

        陈中校是朝中某位大员的亲兵起家,近水楼台先得月,一路升迁,都在机关工作,并无实绩,没有外放部队主官的阅历。

        万万不能担纲这支部队的指挥,陈敏吾作为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总督大人,也曾经进修过,知道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起于卒伍,一般而言,军队培养军官必须有军校、部队主官和机关工作的经历,一共有尉级、校级和将级三级军校呢,既要有部队主官的阅历又要有机关工作的经历就最好,实在不行,最起码的是部队主官+军校才能够掌兵权!

        好生失望啊!

        陈敏吾留下他的参将田树彬负责管理黄花岗大营,以陈其辉为辅,没有他的调令,不许轻易出动。

        但是他私下叮嘱田树彬道:“盯紧陈其辉,搞不好是他们是合起来演戏,以夺取大军的指挥权!”

        田树彬惊道:“不会吧?!”

        “不会?会!”陈敏吾再三叮嘱道:“老夫吃过的盐多过吃米,这世界上什么都会有可能!”

        他彻底地疑神疑鬼,怀疑这起炸弹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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